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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成了废人，他也定然不离不弃。

    回到驻地，篝火已经熄灭，除了那豪华的马车跟正在整理行装的老者，其他侍卫已无踪迹，楚阳上前道，“老人家这是……”

    “小舞身体已经无碍，自是要回家族。”老者苦涩一笑，看到楚阳眼中的疑惑，叹一口气，“以小舞现在的情况，能修到武宗便是尽头，家族侍卫自是没有在这里多呆的必要了。”

    楚阳愕然，随即一股怒火升起，冷笑道，“大家族的规矩果然是多的可以，有用便做宝贝，无用便做弃子，是不是还想用轻舞引出那幕后指使之人呢？”

    “但是，唉……偌大一个家族，总要有规矩，有，有牺牲，再说小舞确实……”

    “cao！狗屁的牺牲，小舞便是失去了作用，难道她身上流的不是你们莫家的血吗！你他妈怎么不让你的子嗣去牺牲……”楚阳破口大骂。

    “我？呵呵，莫说子嗣，若是小舞能安然无恙，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又如何？”老者苦笑一声。

    “狗屎的家族！告诉你们，你们整个家族也抵不上小舞身上的一根头发，若是……”

    “叔叔，不……不要骂爷爷了，爷爷已经为我做了许多，都是，呜呜……都是舞儿没用，是舞儿不好……”不知何时，莫轻舞泪眼迷蒙的出现在了楚阳身前，拉着楚阳的衣袖泣声道。

    看着一身红衣的轻舞那哭泣的样子，楚阳心中一痛，将她环在了怀中，沉声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老者虽然讶异于楚阳的表现，但他历经世故，却也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