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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底下的人再有才能，又有多大的发挥余地呢？

    “不是了，15年中的时候他就主动请辞了，这件事情公众不知道，上头官员和咱局里内部谁不知道，他在做下去，迟早被上面给扫地出门的，主动请辞不会弄得那么难看。”何明光比江漌寒小一岁，那年刚到局里报道，也算了解了前因后果。

    叶西西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她虽然还在读大学，但是官场的黑暗规则她还是或多或少的明白的，有些事情就没必要太追根寻底。

    回到“000”案子上来，在北京政府和警察局和那人妥协之后，他就真的没有再犯案了，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和我们学校的案子有关系？”叶西西想不明白，她觉得这两个嫌疑人分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作案风格。

    一个好像追求一种病态的美感式自杀，一种则是发泄式的暴力虐杀，这两种犯罪心态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个人。

    除非，他人格分裂了。

    “如果一定要说他们是同一个人，那这个人八成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叶西西说。

    何明光表示十分赞同。

    不久，警车开到了警局，一下子就有好几个身着警服的年轻小伙子从里面迎了上来，一声寒哥寒哥的叫着，就好像古时候家里的妻子等到丈夫凯旋一样。

    等他们热情完了，这才注意到后排还坐着叶西西，“这姑娘是谁啊？”

    “寒哥带过来帮忙的妹子，研究犯罪心理的。”这种问题，都由何明光来回答了。

    江漌寒很满意，自顾自走进了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