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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很是合得来，两个老太太还跟少女一样逛街吃茶。

    最后还是拗不过杜聿柏，加上画室真的堆得满满当当，于是就开了个慈善画展，款项全都捐给自闭儿童的公益项目，由杜聿柏和叶红陶主持，署名全都是盖叶家的篆章。

    陈昭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弄来一张邀请函，作为宾客的身份进去。杜聿柏许久没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这回还是为了那个无比神秘的杜太太。他刚从台子上下来，便被人团团围住，争着要去问一点逸事。

    他经过那簇人群的时候，忍不住就停下脚步，想听杜聿柏会说些什么。

    ……我的小妻子心思很多，尤其是刚同我相处的时候，总不愿意说出口。有一回我们吵了架，吵完以后一起看倚天屠龙记的电影，她问我喜欢哪一个角色，我便说小昭，因为她有一个外号与这个谐音。可是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像周芷若。

    后来我将她娶回了家，她又觉得自己是赵敏——总之无论怎么都不是我喜欢的“小昭”。直到我跟她又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她才提起来这个事情。

    于是我告诉她，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很聪明，什么都算计得到，就连爱情都要像计分一样，长得漂亮的加分，和我一样喜欢演戏的加分，就好像你在计算周芷若赵敏小昭到底哪个好一些。

    但其实我发现，根本不存在这些东西，我光是想到我太太，心里便觉得高兴起来，哪还有心思去想她占了三千弱水里面的多少瓢。她就是我的三千春江水。

    这三千水在青空里飘，到了冬天就变成雪落下来，积满了香山寺的台阶。小和尚也是少年和尚了，爱拿着一包饴糖逗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