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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的手机去哪了……”

    “……在我这里。”彦凛垂着头起身，坐起来后还不忘将被子往裴留书身上扯了扯，他下去找到自己的外套，先是从里面摸出两部手机，将裴留书的手机递给他，接着又摸出一只烟盒，摆在了了床头的柜子上。

    “……”裴留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看到那盒烟的一瞬间猛地震动了一下。他惊恐、心虚，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不去看彦凛的表情的，甚至像是在执行一套不露破绽的程序一般道了声谢谢，然后低头瞪着手机，直到开机的画面不再转动。

    “快十一点了。”裴留书说。

    “嗯。”彦凛发出这样一声，背对着裴留书坐在了床边。

    “你是跟小白学的吗？”彦凛问，“我是说抽烟。”

    裴留书屏息了一会，调整出一个笑，“这么在意啊？”

    “……陈阿姨会伤心的。”彦凛努力想了个理由。

    “你是帮她来管着我的吗？”裴留书保持着笑，将那盒烟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还是你想说等我也成年了才能抽？”

    彦凛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为了别人学一件伤害自己的事。”

    裴留书愣了一下，这次是真的笑出声音来，他侧过脸去问：“别人？”他逼近彦凛，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宾馆房间内竟然映出一小片奇异的光。

    他问：“那我可以为了你学抽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