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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默微微倾身过来，盯着林登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啊，算是吧。”

    耿默咬了咬嘴唇，突然一声不吭地从驾驶位上半站了起来，几步过来直接跨坐到了林登的腿上，按着他就要扒衣服。

    “默默？”林登一把抓住耿默的手，不解地看着他。

    耿默没有说话，只是拿乌黑的眼仁瞅着他。

    林登也跟他对视，呼吸间全是耿默身上发散出来的牛奶和巧克力的味道。

    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抓了一下似的，痒痒麻麻的，林登忍不住伸手圈住了耿默柔韧的腰，把脸埋到他温暖的颈窝中蹭了蹭。

    “你哥那个人精会上你的当？”

    耿默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林登忍不住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暖暖滑滑的皮肤，贴着还挺舒服的。

    “他既然说要去做的事，那就一定会去做，何况，他只要进了雾城，哪怕只是到了它的边缘城市，都不可能活着回来。”耿默低着头，说话声音冰冷冰冷的，吐出的每个字都寒得像是能掉下冰渣来。

    林登抬起了头，看向耿默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仁中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散去的零星冷意。

    “你就这么恨他？”

    耿默搭在林登肩膀上的手猛然收紧，“对，恨不得……他去死。”

    最后三个字，耿默说得很轻，听着有些阴恻恻的，连林登都忍不住汗毛竖起。

    “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了。”林登安抚地拍拍耿默绷紧的背脊。

    “让我看看你的肩膀。”耿默伸手解起了林登上衣的扣子“看肩膀？”林登虽然很疑惑，却没有伸手阻止，任由他将自己的上衣扒了下来。

    看着林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