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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折磨爬虫的小孩子，开心又充满好奇。

    男人立刻唇色发白，瞳孔闪烁，脸上却还在竭力维持冷静：“你现在杀了我，多没意思啊，对不对？”

    ……

    他头上冒出一行黑字：

    【她绝对不是殷无机，那个傻白甜没这么难缠！】

    殷无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双脚踩在椅子槛上，“没意思就没意思啊。”

    男人刚才说的第一个提议是为了引她说话。殷无机确实给了他挣扎的机会，可她一直不表态，不说话，男人就不确定她有没有放人一马的心思。

    如果有那么一点点，她都会反驳这两个麻烦的选项，明明有个更简单的主意，把遥控电击项圈捆在他身上就可以了。

    她没说话，男人就倾向于：她就是为了看人临死前丑态毕露。

    这也没关系，她喜欢看人丑相，喜欢好玩，那就有沟通和利用的余地，总比之前心无旁骛非要把他除之而后快好。

    殷无机虽然反驳他，但她的回应恰恰说明男人第二句话讲对了。

    “可没人能编出那样的故事了，不是吗？”

    溺水的人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现在开始不惜一切都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掩饰和麻痹自己的镇定从容彻底撕碎，为了求生在一点点微弱的希望面前变成滑稽的小丑——

    这个人是演戏的高手，从他试图在殷无机手上找出一线生机开始，他的语言，动作，眼神，脸部每一束肌rou的变化，都在挑动施暴者的神经，满足她内心扭曲的成就感。这样教科书一样精准的眼光和决断让殷无机第一次意识到高级执行者的可怕之处。

    他是陆鄢。

    这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