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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热气腾腾，和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秦风赶回来带秦树和杜芒添置年货，车不敢开，三人走路去附近的大型商场。

    街上行人车辆不多，商场却人满为患。

    秦风三人慢慢逛着，买过吃的，又上楼逛，秦风琢磨着给父母买套保暖内衣，结果一上来，秦树和杜芒见到感兴趣的东西就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把商场搬回家。

    秦风拦着他们——

    “不准拿了！秦树，你拿的那是什么？给我放下！”

    秦树正在摸一只平衡车，爱不释手。

    “姐，送我新年礼物吧！早想要这个小车了，在学校里代步，可省事儿了！”

    秦风：“……”

    不买他不走，秦风最后妥协，“一年只能要一个礼物，你今年要了，生日礼物就没了。”

    秦树忍痛，点点头：“好！生日礼物不要就不要了！”

    于是，秦风刷卡给他买了平衡车。

    不料杜芒有样学样，出门到看到苹果店时，她说：“mama！送我一台智能手机吧，我也不要生日礼物了！”

    秦风：“……”

    秦树在旁边狂笑不止，被她喝住：“笑什么，都是你带的头！”

    杜芒摇着她的胳膊：“mama，mama……给我买个吧，我同学都有智能手机了，只有我没有……”

    杜芒开始上小学时，秦风就给她买了儿童手机，为的是孩子的安全和能方便及时地联系到她，学校里的老师也是允许的。

    可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