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瞪了他一眼,“她在她朋友那里帮忙,朋友餐馆生意好,你可别瞧不起人。”然后他又说“林薄,你这里有什么驱蚊药之类的吗?吉娜昨晚被蚊子咬得脖子上都是红痕。”
林薄抬起头:“红痕?”
朝歌点头,“红色的,一连串的,是昨天晚上等我时被蚊子咬得。”
林薄歪了歪脑袋,“哈”了一声,嘲讽道:“你真是有出息了,用着你家母老虎重cao旧业的钱。”
朝歌猛地看向林薄。
林薄是知道吉娜做什么的,当初吉娜因为一个变态而下//体大出血时,也是朝歌抱着吉娜来林薄这里寻求帮助。
他所说的“重cao旧业”朝歌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朝歌摇了摇头,“不会的,吉娜早就说他不做那事了。”
林薄抱着胸,讽刺道:“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就靠着勤劳的双手几个月赚几万?她所说的朋友又是谁?餐馆在哪里?你都知道吗?只有你这个蠢货将一连串的吻痕当作蚊虫咬的。”
朝歌拿出手机,按下吉娜的号码,手机一直嘟嘟嘟没人接。
林薄见朝歌惨白着脸的模样,揉了揉太阳xue,烦躁道:“你看你找的什么人,遇到什么破事,给老子滚蛋。这瓶‘宁死’就当送给你的,把这钱拿回去。”
朝歌接过钱,瞬间觉得千万斤重,“应该不是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