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2页)

的保镖应声而入，把尸体抬走，墙上赫然出现了一朵血淋淋，正在盛放的鲜花。

    “真是没意思。”管凌拿起遥控点开电视，上面出现了二十个被编号的视频，他点开第一个，啧啧两声后说，“在床上叫成这样，怎么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敢做这么大胆的事呢？”

    视频里不变的主角只有白漱一个，其余的男人从肥头大耳换到骨瘦如柴，从竹签大小的性器换成污垢层叠的黑色不辨颜色的脏性器，视频到第二十个刚刚截止，管凌面不改色地看完，最后关掉电视，把碟片拿出来递给纪无衍：“把碟片扔进白漱的焚化炉里，让他到阴曹地府也时刻谨记着，他被那么多人爱过呢，要记得感恩我。”

    纪无衍转身刚要走，管凌叫住他：“我的小猫咪还好吗？”

    小猫是主人的，小猫永远爱主人。纪无衍脑海里又浮现出林望舒说这句话的神态，他记得自己那几秒有些奇怪，脑子奇怪，要想爱是什么，他要不要也跟林望舒主人也爱小猫；心脏奇怪，好像那一秒不跳了，死掉了一样。

    “小猫是我的。”纪无衍说，“他还好。”

    “你送我的东西怎么还能算你的呢？”管凌站起来，与纪无衍对视，“何况连你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要你杀了林望舒，你也得杀。”

    是要小月亮和白漱一样吗？纪无衍问自己。他脑内空白，全身都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冷冰冰的机械从腿上长到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上，冷得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想要确认触感。

    “等我处理好烦人的事，立马就去接我的小猫咪，”管凌看纪无衍那副根本不为之所动的神情，摆了摆手说，“跟你说这些就是白费口舌，反正你只是一个杀人工具，什么都不懂，跟个白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