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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哥？那更不行……”

    “为什么啊扬哥？”

    “因为，因为……”因为杨扬自己喜欢管朴信中叫哥啊，尤其是他撒娇和两个人亲热的时候，所以再听别人这样叫就很不自在，可是这话要怎么说得出口？当下杨扬憋了半天，这才说道：“反正叫哥不好，要不就跟以前一样，还叫朴先生吧。”

    “以前那不是不熟吗？”徐嘉余说，“显得多生分啊。”

    “是啊，”王柯成也说，“都一起训练了怎么还能叫朴先生呢？”

    “那算了。”杨扬讨了个没趣，他撇撇嘴，讷讷说道：“你们爱叫啥叫啥吧。”

    一起训练的第一天，关于称呼的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总体说来训练是艰辛而残酷的，但是一帮年轻人聚在一起，训练之余也总能找到乐趣。比如后来的一段日子，杨扬最喜欢的就是比赛游接力，而且他每次都要和朴信中一组，今天又是这样，于是林永庆说：“扬哥，你这人，真没意思。甲鱼，包子，走，咱们到我屋里打游戏去。”

    “哎，别呀大庆，包子不是分你们组了吗？”杨扬说。

    “可是包子一个人再快的也游不过你们两个啊。”林永庆转头看了朴信中一眼，又说道：“都还是奥运冠军呢，这样欺负人。”

    朴信中在一旁看着他们，笑笑的不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是愿意跟杨扬一组的。

    “那要不这样，”杨扬挠挠头说，“我游蝶泳，这总行了吧？”

    “好吧，这还差不多。”

    就这样大白鲨队和小飞鱼队游了一场4×100米的混合接力，而由于杨扬游了蝶泳，朴信中100米的短距离又拼不过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