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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阳台。黑夜里，香烟前的火星带来炙热的温度。

    她想起了许多和顾先生的过往，然后在自己的世界里将顾先生的脸全部涂黑。他并不爱自己，她终于知道了。也许这次，他也只是想和他的母亲抗衡，才会拖自己下水。

    吸回几乎脱眶而出的泪水，鹤子又抽了一口烟。她解锁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jiejie？”泷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鹤子咳嗽了一下，泪水就顺着两腮流了下来。她沉默了好久，听泷生不停地喊她jiejie。

    “jiejie，你没事吧？”

    “没……事。”鹤子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哭腔。泷生立刻着急了，他急促地询问着鹤子发生了什么。鹤子又咳嗽了两声，泪中带笑，“我没事，你在做什么吗？”

    “真的？”泷生显然是不信的。

    “真的，你说说，你在干什么，让我开心一下。”

    “我刚刚在吃饭，接到你的电话就到阳台来了。”

    “好巧，我也在阳台。”鹤子痛吸一口烟。看着将整个阳台封住的铁栏杆，鹤子深深地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间牢笼里。

    “骗人，jiejie家没有阳台。”泷生不相信地说道，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你在……顾叔叔的公寓里？”

    鹤子随手将烟头扔在瓷砖地上，用脸颊和肩膀夹住手机，再点了一根烟，“嗯。你不高兴了？”

    “也没有吧……”泷生的笑声中有一丝苦味，“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卑鄙。”

    “嗯？”鹤子用鼻子哼了一声。

    “总之，就是这么觉得。所以jiejie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也不要觉得对不起顾叔叔。”泷生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