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她干什么?”褚国华已经数不清这几天他叹了多少气:“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褚蔚抿了抿唇,反问父亲:“当时我不在她身边,爸妈你们也不在,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她忘记的一定是不好的事呢?”
褚国华蹙眉,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的话。
“当我们问她时,她已经不记得了,漾漾并没有说是因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才忘记,而是她受到重物打击才忘记的不是吗?也许那件事并不坏,”褚蔚想到了meimei那样迫切的希望能想起当年的事,又轻轻笑了,“可能那对她而言是美好的回忆,所以才那么拼命的想要记起来。”
褚国华沉默了,褚mama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坐上了离开机场的车。
褚蔚仍然想说服父亲让他同意漾漾在比赛结束后去一趟赞干比亚。
褚国华仍不为所动。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决不允许她再遭到什么危险,”他态度执拗,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而且我已经把她的护照藏了起来,她出不了国的。”
褚蔚没辙了。
没护照,褚漾别想出国了,除非她偷渡。
褚mama就坐在褚蔚身边,抿着唇犹豫了半天,才悄悄对褚蔚说:“你爸他根本没藏,护照就放在你meimei房间的衣柜里。”
褚蔚微微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