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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理解的艺术。当然你最后还是把它取下来放柜子里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们还在制造噪音，你感到烦躁，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刚放进嘴里准备点上就被一只手抢走。

    多少钱。还没等你发怒，香烟就被那个人塞回了你手里。

    你抬起头，看见一张被墨镜挡住的脸，见你没有反应他又问了一遍：多少钱。

    你把香烟放回裤兜，向他摆了摆手：其他服务和过夜另算。

    带路。他把墨镜摘下，你才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不少伤疤，不过对于这些你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来这里嫖的人几乎什么类型的都有。感谢。你扯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带着他走进身后破旧昏暗的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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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房门，你在漆黑中摸索着按下了开关，惨白的白炽光轻易地点亮这片狭小的空间。收拾得还挺干净，身后的男人说道，有浴室吗。挂了画的那个门就是，你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递给他，不过我可没有换洗的衣服。

    你拉开窗帘把灯关掉，阳光勉强能照进来，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能省一点电费。回头看见男人已经不见了，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你走过去敲了一下门，说：我房间就在隔壁，当然你想在浴室里做也行。不必了，我还要再洗一会。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