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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气息。也难怪陈惜时面对他会不知所措。

    见他如此拘束，林湛开口说话：“你不必紧张，我只不过是来探望你，不是像个老师一样检查你的训练成果。你现在当然还没有达到我的标准，不过已经比我预料的要好得多。”

    陈惜时的手紧紧抓住袋子，他恨自己进步的如此慢，为什么他再怎么努力还是比不上别人一般的水平。他必须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得到林湛的认可。林湛的认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必须有使用价值，才能心安理得地待在他身边。

    他的视线落在林湛的黑色领结，林湛穿着一身平整的西装，视线下落至林湛的几乎发亮的皮鞋。他是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有一点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而陈惜时穿着一件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背心，身上臭烘烘的，因为长时间在烈日下训练他的皮肤也黑了好几度。他更自卑了，他和林湛的距离是那么的远，他用尽全部力气，好像也缩短不了两人的距离。

    陈惜时许久没有说话，林湛有些不耐。他千里迢迢跑过来见他，不需要他感激涕零，也没必要这么冷淡。他还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你有没有话对我说？”林湛见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惜时反应过来，抬起头，林湛怎么看他怎么傻。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傻小子，因为别人救了他，就死心塌地要跟着他，给他卖命。林湛确实不懂陈惜时的想法，因为对他来说，救陈惜时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对陈惜时来说，在他绝望呼喊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时候。林湛的出现，无疑拯救了他原本灰暗的内心。

    汗水终于不再继续流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