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头皮发紧,体温比平常高的时候,做这种事感觉的确不一样,又或者是太久没做了,这的确比记忆中更烫,他不需要李白勉强去舔,他就喜欢这么绝对的主动和被动,喜欢一点挣扎余地也没有的顺从和哭泣,一眼下看去,全都是承受。在这方面李白总是跟他合拍,就算不能像普通的性爱那样一插到底,完全包裹,也不像肠rou那样紧致柔韧,也还是不小的刺激。他又拨开李白沾了满脸的乱发,露出那张白净的脸,看它那么小巧,一次次盛住自己的形状,也摸李白的额头,盖住他的眼睛,从后面拢起他的颈子,让他挺起胸膛把颈椎放直,自己也进得更深。
还是有点奇怪的。这可是在很多年前就偷偷告诉自己看了A片所以很会深喉的人。
怎么这么久过去还是称不上熟练。
可是想到这件事心就会很软,屡教不改这个词,放在他和李白身上都称不上新奇。有那么几秒,杨剪静静看着自己的手背,还有一个圆圆的牙印扣在上面,湿漉漉挂着口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
睫毛在他手心下面扇动,蝴蝶似的,很痒。
杨剪掐断自己的沉默。他把动作放柔了一点,问李白害不害怕,摇头,他又问李白前两天也是吗,还是摇头。李白还是会害怕的。杨剪还有更多想问的……是什么?这些话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才能说出口吗。他最终抿起嘴唇,缓重地吐气,不再捂着李白的眼睛,和他对视着,抚摸他,避开他的伤口,揩掉他嘴角溢出的液体。他的重心都放在膝头,并没有坐在那副薄薄的胸膛上,却还是在某一瞬间感觉到身下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