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穆辞可以断定,这是一个吻。
因为这道触感轻轻地吻过他的额头与鼻梁,最后印上了他的唇。
他在与人接吻。
穆辞大惊,拼了命地想睁开眼,看看自己究竟在与谁做这等不可描写之事,可被利刃贯穿了的血rou之躯太过脆弱,他能做到的只有一动不动地任人宰割。
如果穆辞可以说话,他保不准会大喊大叫,林归雁有人强吻你徒弟!你管不管!
心口的冰冷又尽责地提醒着他,不可能了,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了。
穆辞只觉得可惜,上一辈子死得不明不白,一眨眼的功夫就穿来了这本里当起了炮灰。现在炮灰走完了全部的剧情,光荣地领了便当,死前怎么也得给他来一段走马灯,让他将与林归雁的全部过往仔细地回忆一番也好啊。他躺尸这么久了,居然一点动静也无,难道这就是炮灰的宿命吗?连回忆杀的权利都没有?
双唇微微发烫,这个强吻他的登徒子在干嘛?有完没完?穆辞的心里一股火气,他想着若不是自己已经命丧黄泉,定是要将这人暴打一番。兄弟你知道我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