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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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8 (第3/8页)

下边金属摇晃碰撞的脆响,也和大黄的响在了一起。

    我对尼拉说,这个女人怕是真的快到日子了,要是就在路上生呢?

    「大叔,她是高原人。」

    尼拉说,「高原女人生完了喝两口热水,就能上山去背柴禾捆的。」

    我们在四天以后走出森林,又用了两天的时间走过了高原草场。现在,在这整片大山宽阔的坡面上,铺满着的是暴露的铅灰色岩石。仅有的植物,是那些紧贴在岩块的阳面,在潮湿的岩缝中生长的苔癣。这里已经是在高原北侧,一个很高的高度了。

    虽然只是九月,在山下的坝子里边现在还是闷热的夏天。而在这里,吹过的风已经冷得像是能够穿透人骨头的刀子。我们裹上了棉袄,除了孟虹。女人的全身已经被冻成了紫红的颜色,她的嘴唇颤抖不止。在这块地方,在我们停歇下来歇息的时候,她甚至连可以扶持一下的树干都没有。背工在短暂的停顿时间里一般是不把负重下肩的。她只能略略地曲起腿弯,把捆在一起的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得到一点松弛的空间。她仰脸看着我们说,给奴才一点水吧,给奴才喝水……她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是她的额头上流淌着热汗。

    尼拉皮笑rou不笑地用马鞭的柄拨弄着她的脸颊,他说,你是想大黄了吧,说不定该让大黄用它的大jiba喂你喝水。就像这样。

    他突然狠狠地把那个木头往女人的嘴唇缝间捅了进去。然后跨步上前攥紧了她的头发。他在她的嘴里转动着鞭杆绕着圆圈。一点点血从女人的嘴角边上流淌了出来。

    我想,就是在这一天的路上,孟虹开始了产前的阵痛。那幺多天以来,她一直沉默得像一匹母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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