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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 (第2/10页)
往地下跪倒去,然后我妈抱住了我的身体。她哭,我也哭了。警察把我们拉开,把我捆到墙边上,从警局的临时拘留室里找了些被扣押盘查的男人们进来……就是这样,当着我的亲人们的面,一直到下午。 一直负责审问我的钦上尉说:「你不是喜欢脱给人看嘛?我们给你多打几个印,你下回别忘记把裤子也给一起脱了。」 烙铁一直就在烧着炭的火盆里边煨着,按在肋骨上的头一下我忍住了没叫,可是咬破了嘴唇。再下去就控制不住了,那种尖利的痛是一直刺穿到心脏里边去的。我挣扎着乱叫,骂警察,喊mama,喊符康,我想我爸是使劲地抱住了我meimei的头,努力让她既看不到也听不到,而mama被警察们推搡着不让过来,她可能已经用尽了力气,后来只能是伏在地板上了。 随便什幺地方,肩膀,肚子,或者是大腿,被烫在rou上几回以后就会昏过去,整个下午我昏迷了很多次。后来有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墙上解下来了,被几个人按在地下跪着。是想要用烙铁烙我的背吧,我想,不过整个背脊已经是火辣辣的痛着了。我被拽紧头发拉直起上半身来,两边有人架住了我的手臂,钦上尉拿着一把种花用的小铁铲子,铲子面已经被火烤得通红透亮了。 「跟你的小奶头道个别吧。」 他恶毒地说,然后把铁铲的面按在我的rufang上。 铲子紧紧地压在那上面,揉着,转着,吱吱响着冒出烟来,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疼,觉得整个胸腔——其实是整个身体,缩成了一个干瘪的小果子,我大张开嘴,就是吸不进空气,我想,他怎幺能用那幺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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