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长相守(H)_分卷阅读9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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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4 (第2/4页)

茂,蚱蝉此起彼伏地叫著,一声连著一声。

    自打沈凉生了结了以前的生意,便跟那些名利场上结下的朋友也大半断了往来。先头还有人记得沈家往昔的风光,背後说起来都道沈老爷子倒霉,养了两个儿子,归其了死的死,败家的败家,没一个顶用的。不过日子久了,也就没人再惦记著津城里还有沈家这一号了。

    这两年沈凉生跟周秘书合夥开了两家不大不小的饭庄,本钱自是他拿的,周秘书负责出面打理,不是什麽大买卖,只求个稳当,反正不管世道变成什麽样,人总归是得穿衣吃饭。另外同个留在中国的美国朋友做些进口日常洋货的生意,多半还是为了解闷儿。

    他和秦敬在一起的事儿周秘书早便一清二楚,甚至连周太太都知道了──她做姑娘时家里的条件就还行,後来嫁了周秘书,也没吃过什麽苦,是以快四十岁了还留著些小女儿的脾气,跟听故事一样听自个儿先生讲了,因著老周夸大其辞的渲染,分外觉得富有传奇色彩,头一回见秦敬时简直抱著一个瞻仰的心态,用打量故事里的人的眼光去打量他们,回家还嘀咕著看他们就跟看戏一样,不像是真的。

    可惜後来两家来往熟了,戏里的人也就走了出来,瞻仰全变成了羡慕,每回去做客回来都要埋怨周秘书:“你也学学人家二少,对秦先生多好,你怎麽不说对我那麽好呢?”

    “我哪儿不好了?”周秘书却总要忿忿不平地顶道,“二少平时在家可半点活儿都不干,我怎麽说还洗个碗呢。”

    实则周秘书这话也就是信口开河──当初沈凉生觉著公寓地方不大,不愿在家里添个外人,只留了那个嘴严的白俄女人隔两天过来打扫一下房间,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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