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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

    上了顾希的车，郑礼迫不及待的问：“我说柴宴，你能别卖关子吗？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树开花且不说，还有个19岁的儿子是怎么回事？你有个19岁的儿子，人家罗先生还愿意跟你？我看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

    “你前一刻不是还担心人家拿着我的股份逃跑吗？”柴宴反问。

    郑礼道：“你这听话不能光听，也要分析意思啊。我对罗先生的第一印象不错，看上去正正经经的，不像那种乱七八糟的人，但有一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知道罗先生内在是怎样的，所以才会叫你提防。可再怎么说，你有个19岁的儿子，还要跟人结婚，人家知道你有个19岁的儿子吗？”

    柴宴道：“知道，”

    “知道？”郑礼不自重的加重了声音，“比你老树开花还要让人震惊，那孩子……真是你的？”

    “是。”柴宴道。

    “那不说儿子，人家拿着你百分之七十三的股份跑了怎么办？”郑礼又回到问题的开头了。

    柴宴道：“他应得的。”

    “我说柴宴，你什么时候能跟我说你应得的这四个字吗？”郑礼问，“我等了二十年啊。”

    柴宴送了他四个字：“你想死吗？”

    郑礼哈哈大笑，抽了根烟：“到底怎么回事？也跟兄弟说一声，我是真的好奇。”

    “还记得19年前，我被柴智算计的那件事吗？”柴宴问。

    “嗯，这件事事后你不是没有追究吗？”郑礼道，“你只是脱了他的衣服，把他泡在游泳池里一个晚上，第二天你家的佣人起来看到游泳池里的他，差点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