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是真心的,只是她没有做好。
她不能把自己放在“付出了却没有得到相应回报的”位置,她不能否定唐啁对她的心。
那年除夕夜,唐啁站在门口等着她,她就这么在雪中挨冻等着她,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她以自己的方式喜欢着她,体贴着她。
那么多次的亲昵和温存,她的笑容,拥抱,难得一见的撒娇,让施辞觉得无比的甜蜜。
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怎么能觉得她狠心呢?
她一直都很不安的。
她就剩自己一个人。
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唐啁孤独疏离,一个人努力生活着,坚韧又脆弱,好似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内心。
自己受她吸引,无法控制,调戏她,同情她,怜爱她,说过很多情话和誓言,等她放下心房,依赖她的时候,她却回以不成熟的行为。
她任由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工作,生活,不提不问,不理不睬。她何尝不是在对她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