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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她才开你就知道了？”

    蒋京明转着手机玩，“顾安时告诉我的。”

    李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目光旋即转到顾川身上，无比暧昧，“顾安时也告诉你了吧。”

    “恩。”

    蒋京明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放下来过，他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怎么就被黑名单了？

    顾川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 直截了当道：“你评论的太恶心了。”他又说：“而且估计陈慢一也没认出你来。”

    蒋京明的微博没有任何认证, 微博昵称也不是真名，是当初乱七八糟打出来的一串英文字母，看上去特别像水军账号。

    “真的那么恶心吗？”蒋京明认真的问。

    顾川嫌恶, “你评论的跟哭唧唧的小娘们似的。”

    蒋京明沉下脸，他想起另一件事，敲了敲桌面，问道：“顾川, 上次麻烦你帮我查的人怎么样了？”

    顾川站起来，双手插兜，冷声道：“程凉望，父母都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母亲是翻译官，在程凉望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父亲是外交官，意外死于在利比亚。至于程凉望本人，十岁起就借住在陈慢一家里，读到大学才去了国外，读到博士学位。”他顿了顿，继而道：“回国原因，不清楚，现在待业在家。”

    蒋京明对程凉望的家庭背景不感兴趣，他比较想知道陈慢一和程凉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顾川刚刚没提，就代表他也没有查到了。

    他蔑了顾川一眼，“啧啧，还干刑侦的呢，查个人都查不明白。”

    顾川嗤笑，“我比较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话音一转，“不过，你为什么要查他？看起来可正人君子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