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明月画心头_第2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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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2/3页)

远去的背影,问道。

    “没有,”杭六回答,“当初消失在北翟的那批白银始终查不到去处,但北翟郡尉认为,那些据说是被‘东山派’贪污了的杂税压根就没有被顺利征缴。”

    “北翟郡尉?”傅徵思绪一动,“邹觅?”

    “对。”杭六点头,“当年在您麾下,他隶属孟少帅嫡系。”

    傅徵按了按额角,转身往回走:“那批杂税是在北翟郡内消失的,却平白被栽赃在了伯献他们身上。不论是‘东山派’还是祁家一系,都是长亭、淮南的世家大族,他们是不可能把手伸这么长,一口把北边的白银吞下去的。但是江南一带的官僚们与吴司徒一衣带水,想下手肯定不容易,只能来北边……”

    傅徵忽然站定,吐出了一句话:“他向我保证过,绝不会因为那事故意治罪祁家。所以谢青极只是就坡下驴,他要了伯献的命,一定有别的图谋。”

    “谢青极”三个字让杭六眼皮一跳,他噤了声,心道,在大兴,谁敢说那位是驴?

    一路听完傅徵的自言自语,杭六忽然想起当年在京梁听那帮王公贵族们背后嚼舌根嚼烂的闲话。那些个生在皇城根长在皇城根的人总说,傅召元一介武夫,出身乡野,无根无基,只会打仗,大字不识,对朝堂上的事一窍不通,就连奏疏都得别人代写,他又怎懂这权术政治之事?

    可是,一个对朝堂事一窍不通的武夫,曾一手把那生在长康道、长在叱连城的为质皇子送上帝位,他是真的一窍不通吗?

    讲出这话的人,也不过是以己度人罢了。

    “将军,这些事,您会告诉祁二公子吗?”杭六突然主动问了一句。

    傅徵目光轻轻一闪,旋即回答:“告诉他做什么,等过了年,我想办法把他送到孟伯宇那去,眼下来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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