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2/4页)

每个经过凌家的村里人都看到凌家老四在哄小女儿玩。

    村中梧桐树下，村里大爷大娘坐在石桌边乘凉。

    “凌阿四也是奇葩，儿子不疼疼女儿，天天看他抱着小女儿。”一人疑惑。

    其中一妇女附和，“就说呢，要不是他被抓走都要生个带把的，还以为他不爱男孩呢！”

    “女娃子有什么用，生来就是别人家的，当然要男娃子才能养老。”

    “嘿，你个老货，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提倡男女平等知道不？”

    “就是，女娃子以后也要养老的。你让那些独生女都不养自己爸妈吗？听说那是要坐牢的。”

    “真的假的？要坐牢啊？”

    那人回，“骗你的不成？我娘家婶子的侄子的老丈人就是记生办的，消息保真。”

    “不是在说凌老四吗？你们不知道吧？”人群中在后面默默听着的矮小妇人突然出声。

    “知道什么？”众人纷纷被吊起胃口，“哎呀，王大婶，你倒是说啊。”

    王大婶放低声音，“我去年从凌家屋后过，不小心听到凌老太在撺掇凌老四离婚呢！”

    众人：“什么？！”

    王大婶竖着手指在嘴边，“嘘，小声点，那凌老太说凌秀玉生不出男娃，让凌老四重新找一个呢。”

    其中一个年轻妇人生气道，“放他娘的狗屁，记生办都说了生男生女看男的，关女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