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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按了好久都没反应。 他好像就真实的在她耳旁说话一样,喘息如电流钻进耳朵里,白线感觉被电了一下,整个人蹭的从地上起来,探出窗户往下看,严昀仰望着向她挥手。 耳畔又传来他的声音:快下来吧,冰淇淋和刨冰要化了。 白线穿着白色睡裙,长发披肩,手提着老式煤油灯从门后出来,穿过两边叶绿花盛的院子而来,严昀像看到城堡里的精灵出来迎接,一时呆愣惊艳,直到白线走到门前,煤油灯的光照亮他才回过神。 白线打开门,眼里满是欢喜,不过她是一个克制矜持的人,保持着平淡而友好的笑意:进来吧。 没问你喜欢什么口味,我随便买了几种。严昀和白线一样,心底波澜起伏,表面笑意温柔,跟着白线走进屋内。 我没有忌口的,谢谢。煤油灯放低照亮底下的路,白线引着他走上楼。 楼梯是木制的,踩在上面发出陈旧的咯吱声,狭隘的旋转通道,油灯照不到尽头的幽深,像通往秘密之地的密道。 终于走到二楼,白线停下脚步,对他说: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人,也是第一个给我买冰淇淋的人。 严昀倏然开心得不行,又发现她语气不对劲,听起来有点悲伤:你爸爸mama没有给你买过吗? 我只有外公,他去世了。白线眼里充满悲伤,不想把悲观的情绪传染给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们去露台吃冰淇淋好不好? 嗯。严昀也难受,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跟在她后面,凝望她纤瘦的背影,眉心拧紧,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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