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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错，见人脸色这么难看，心里头多少有些咯噔了一下。

    她抓住了沈园，声音缓和了几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我……我爸，工厂……”

    沈园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工厂如今根本就不能在正常的运作下去，对方的价格便宜，款式新颖，效率又快，很快国有服装厂，就没有了一定的优势。

    为了缩减成本，和宋相思的合作，也彻底的被上头强行停止了，之前沈其明就来找过宋相思，哪怕自己据理力争，告诉上头领导，如果没有了宋相思的话，服装厂迟早会倒闭的。

    可是上面的人，只想着如何缩减成本，裁员，让服装厂的人下岗，至于宋相思这样的，更是让她们觉得，是没必要的存在。

    那时候宋相思就知道，这工厂估计是撑不了多久了，不过她也没想太多，反正这是时代的进步，有些东西的淘汰，是必然的，她也没有办法，去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出来。

    早点结束，或许还是个解脱，这段时间，估计沈其明作为厂长，肯定日子不太好过。

    只是宋相思没想到，自菜离开没多久，竟然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宋相思看沈园这副样子，已经引来了图书馆其他人的注意，估计沈园也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她拉过人，直接就往外头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外面再说。”

    等到了外面，一路走到了没有人在的地方，沈园的眼泪越掉越多，说话更是磕磕巴巴的，“相思……服装厂，不行了……我和爸爸，该怎么办啊……爸爸每天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