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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熟练了。

    对于一个军校生来说……

    “是有Omega的信息素，但是有Omega信息素, 却不代表有Omega。”

    他说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因为酒液太过辛辣，忍不住眯起眼睛：“灏亥国有一种秘术, 配合草药使用，可以短暂地改变一个人信息素的气味, 从Alpha变成Omega也好, 从Omega变成Alpha也好, 彻底掩盖信息素的气味也好……都是做得到的。不过这种秘术只有少部分人可以掌握，当年我哥就是用这个办法逃过了检查，冒充我的身份混进了部队。”

    他说到这里苏越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所以昨天晚上，那个让他产生错乱的Omega的气味，就是……就是用秘术和草药改变了信息素味道的陆栖鹄？！

    苏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

    这简直难以置信，他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欺骗自己……有什么目的？！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陆栖鹄把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走到苏越的面前，他俯视着他：“怎么不可能呢？你不是说喜欢我哥吗？我也只是想验证一下，你喜欢的到底是我哥，还是他的信息素。”

    “……”

    “我跟陆飞雁的信息素，是一样的，除了我们一个是Alpha倾向信息素，一个是Omega倾向信息素，在味道上其实并无二致。昨天晚上的验证结果也证明，你对我的信息素，接受良好。”

    ……怪不得他觉得昨天晚上的信息素让人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