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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实的。

    寒风一吹，宋欢鱼果然清醒不少，偏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顾辞。

    良久，才微歪着小脑袋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走啊？”

    顿了顿，又加了句：“出国。”

    顾辞侧目看她，神色微凝，说道：“我——”

    宋欢鱼看着顾辞的模样，突然有些泄气，一脑袋栽进顾辞怀里，喃喃道：“算了，我不问了。”

    才不管你走不走，走到哪里都是她的。

    顾辞拥着她，不免又想起了顾老爷子前几天对自己说的话，还有这些年来顾氏内部的动荡。

    原本老爷子退下来之后，顾氏一直就是顾沉在管着，可那些老股东们近些年来是越来越不太平，借口顾沉是外来人的理由私底下干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顾氏现在的确是需要来次大换血，可在这之前，要干的事情实在太多。

    那天老爷子处理完股东会的事情，气的不轻，当场对顾辞撂了狠话，让他尽早准备出国的事情。

    顾辞最开始有些无奈，对顾老爷子执拗的思想有些不理解，就一定要出国吗，后来有一次，顾奶奶红着眼眶和顾辞说起了缘由，不过是想让顾辞去她母亲生前走过的地方看看，去同一所学校，成为她母亲那般的人。

    当年顾闻静手底下的顾氏，何其威风，哪像现在，一点小小的打击就秋叶般摇摇欲坠。

    可是，宋欢鱼呢，他要拿她怎么办。

    宋欢鱼埋头在顾辞怀里，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嘴里却还念念有词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顾辞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密集的雪花，抱着怀里的人，良久没有动作。

    原本以为宋欢鱼睡着了就真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