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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整件的拉了下来。

    “啊！”祁晓枫低呼，预抓拢衣服的手突然顿住，眼底闪过某种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心，刚放松手臂稍稍展开，瞳仁突然一缩，紧紧的扣住了正勾着裤腰往下褪的手，“不要看……”

    欧阳舸撑起了身体，看到祁晓枫眼中闪烁的哀求以及担忧，心里微微一痛，俯下身抵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别担心，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傻瓜……”

    “很难看的……”盖着他的手连同声音都在不安的颤抖。

    “不难看，喜欢你就喜欢你的全部……”欧阳舸的声线微沉，蛊惑感十足，一边安抚一边亲吻：“喜欢你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谆谆善诱的用嘴唇解开了上衣最后一颗扣子，在祁晓枫怔忪间，手已经滑进睡裤，不想却省略了一步，方便快捷的抓到了满手柔滑。

    抬起祁晓枫的腿，褪下一边裤腿，他调笑道：“原来你早有准备的啊？”

    祁晓枫着急辩解：“没有的事，刚洗澡忘了拿……拿内裤……喂！”

    说话间睡裤已经不翼而飞，那条怪异扭曲的小腿脚踝正被欧阳舸握在手里，万分珍重的用指腹轻轻抚摸。

    欧阳舸眉宇间的怜惜不加掩饰，而手中的动作就如同抚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易碎品，好似怕指腹的纹路太粗劣，稍稍一个不留神就是不可饶恕的摧残。

    祁晓枫忘了挣扎，那条腿是与生俱来的残缺，在记忆里，就算是再怎么炎热的夏季他都没穿过短于脚背的裤子，即便是这样，也掩饰不了裤腿空荡荡的丑陋。

    别人说他是怪胎，他吝于解释，但不代表他不在意那些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