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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夜莺与玫瑰(rujiao舔xue内射未熟zigong) (第11/11页)
,封闭起白浊流出的途径。伊鲁弗拔出yinjing时听到清晰粘稠的“啵”一声,从细小痉挛不止的xue口涌出的混浊稠液淌过椅面,透明与乳白坠下液丝滴落进地毯。 “呜…里面……变成伊鲁弗的形状了……”小夜莺抚摸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带着泣音神智不清地絮叨。 伊鲁弗捞起小家伙两条无力发颤的腿,确信过了个把分钟的不应期自己马上又能鸡儿梆硬。此时突兀从旁抛来一句话音,化作冰水浇上他的yuhuo。 “我就知道一束花送这么久问题大得很。” 语调柔缓又清冷,像匹纯色丝绸,发言者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难以推断他究竟从何时开始旁观。 比伊鲁弗更显颀长的男人走近书桌前的两人,他身上常规军服的领口松着,应该是从休息区过来的。 伊鲁弗没料到来者会突然把自己从椅子前推开,踉跄两步稳住身体,看着对方把小夜莺横抱起来。 “你害他把自己咬伤了。”对方快速打量过怀里的小家伙,以看傻瓜的目光看向伊鲁弗,柔和声调结起冰霜,抬抬下巴指过几处狼藉,“也许清洁劳动能让没分寸的人清醒点。我现在带他去休息室。” “嘁,点背,被老虎吼过还被猴子大王训。”伊鲁弗看着里间休息室的门关上,只敢小声哼唧。这话要是给话里针对的两位听着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系好衣服,嘟嘟囔囔念叨着拿工具做清洁。 塞欧?福莱姆把小夜莺放到病床上,简单地帮对方擦拭了身上污渍。之后他凝视着小家伙那张还有些茫然的脸,双手潜蛇般游移上那截细白的颈,缓缓收紧。 “乖孩子,”他哄劝着低语,“把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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