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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还没问啾啾喜欢吃什么。

    这让她回到值班室后，更加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闭上眼，没有睡意，脑海里都是和陆远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那时候都很忙，她要早起去医院，他要坐地铁去上班。

    狭小的公寓，只有开放式的小厨房，一下厨就油烟满屋。

    思锦闻到这味就会醒来，所以他早饭从来不做煎炒的东西，通常都是白粥配鸡蛋小菜，偶尔也会从外面买小笼包回来搭。

    对哦，小笼包！

    思锦心里记下要买的早餐，又纠结啾啾喜欢什么。

    几小时后，天就亮了。

    啾啾醒来，看着爸爸躺在折叠床上玩着手机，有些惊讶：“爸爸！”

    “醒了？”陆远听到啾啾的声音，立刻放下手机，起身拿了轮椅过来。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啾啾仰头望着他，小嘴微抿。

    她明明记得昨天陪自己的，是蔡阿姨。

    “晚上12点。”陆远回答了一下，就抱起啾啾坐上了轮椅，然后推她进厕所洗漱。

    镜子前，啾啾看着正在给自己梳头的陆远，开口道：“爸爸，我今天想想扎上面的，魏落落那种。”

    魏落落是啾啾的幼儿园同学，陆远见过。

    但他没有听她的，只是把头发疏通了，将她推向阳台。

    这个病房的阳台朝南，而这时的阳光，温暖不刺眼，正是晒太阳的时候。

    不过啾啾还惦记着自己的头发，又叫了陆远一遍：“爸爸。”

    “今天不给你扎头发。”陆远蹲下身，和她平视，理了理她的衣服，道，“在这里坐坐，等会有人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