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吊唁 (第4/4页)
静,直视灵堂,一直未语。 她低声对她吩咐:“你去罢,不必介怀。” 月牙儿高悬,有凉风吹来,她许是觉得冷,便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微微依偎进他怀中,低声道:“谢必安,若非当年朱公公举荐,你我二人,何来今日。” “给朕讲讲罢,你二人如何相识。” 谢必安面容一动,干涸的嘴唇微启:“夜深寒凉,您去客房休息吧,这里微臣一人尚可。”阉人独有的平温声线,已见嘶哑。 秦章仪摇头,仰眸看向他:“不要顾左右而言,朕想知道嘛。” 谢必安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以温热胸怀将她包裹其中,这才开口道:“时隔已久,微臣已记不大清楚。” “十二岁那年,微臣是都知监清道内侍,本是卑鄙微贱之人,是公公在寒风凛冽里,见微臣衣衫单薄还在风雪地里拜读圣人诗书,这才一路提携,直到如今。” “若没有公公,谢必安不会是谢必安。” 塔读@
秦章仪想起耄耋老者临死之前对自己所说之言,轻笑:“你师傅临死前曾说,让朕对你撂开手,你现在瞧见了,朕可未撂开手,反之,你现在可是朕的夫君。” 谢必安轻哂:“师傅不愿害您,您却反其道而行,自己往火坑里跳。” 秦章仪闻言,娇声冷哼:“朕乐意。” 谢必安轻叹一声,二人之间重又归于缄默。 眼看着夜幕星河guntang,再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火热的骄阳跳脱出地平线。丁香种子的枕上权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