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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蛋白 (第2/7页)
也许又不是委屈,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苏谪的电话适时让我从和我哥的梦里惊醒。我很清醒地我哥和我两次的擦枪走火都源自我的勾引,故意露出的吻痕就是我潜意识里不露声色的勾引,我只一直在欺骗我自己。 原来我不是和人鱼隔着玻璃对视的凡人,我是觊觎人鱼美色的巫婆,不择手段地掠夺美色。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起身从他的口袋里摸走我的手机,拖着大了一圈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回房间了。 苏谪给我连着发了好多条消息,我一直没回复,他好像很着急。 我知道他在担心我被我哥打,但是我哥没有。其实他本可以在我制止他的时候就停下动作,但是他也没有。 男人都是天生的亚当,在禁果面前不堪一击。 总是有人受不了潘多拉魔盒的蛊惑,抱着侥幸的心理放出里面的洪水猛兽,又甘之如饴地沉沦。 不过我也是男人,我不能免俗。 所以此刻我放任自己报复性地和苏谪视频通话,好让我暂时忘记糟糕的初恋。 还好现在是深秋,我把打底衫的高领往上拉,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告诉苏谪我哥什么也没做,让他不要担心。可是我一开口就发现我的嗓子哭哑了,傻子才会相信我真的没事。 他问我物理题,我慢悠悠地给他讲题,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种安慰手段,我一直很感激他不动声色的体贴。 其实这才更像是正常人的初恋。 我没有爸也没有妈,我从出生就注定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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