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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笑了笑，现在娱乐圈里不都已经认定了他是被包养的同性恋吗？再多一点‘实锤’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顾淮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微妙地满足感，不过…

    “我有说过要养你吗？”

    “你不是已经在养了吗？顾老板，买下整个东皇娱乐的感觉还不错吧？”他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待遇一下子就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后又在黎总那里套了话就差不多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将将就就。行了，快去过安检吧，你助理刚才那么急应该是要登机了吧。”说罢，顾淮也起身拿起西装准备与程景一同出去。

    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呢，谁能保证那个小助理没出去乱嚼舌根…

    “等一下，我…”拉住顾淮拧着门把的手，程景犹豫着开口，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中交替着。

    顾淮有些疑惑地看着程景脸上满是复杂和别扭的神情，似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一样，随后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好像有点明白程景想要说什么了。

    于是他便斟酌着开口问道：“你是想问我们算什么？”

    “嗯。”程景有些不自在地将眼神看向别处。

    顾淮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刚做的那么明显，程景都还没看出他的意思吗？但随后他看着身前的人虽然眼神有些飘忽，但他的唇却不自觉地抿起，顾淮知道，这是程景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

    莫名地，他有些心疼，也许程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只是不敢确信，所以想听自己亲口说出来…

    “老实说，我还是无法理解也不能释怀你当初抛下我这件事。之前，我总觉得我们两各自过得挺好的，没有必要再互相伤害…”

    程景的眼眸随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