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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她喜欢的人。”

    “杀手喜欢的人？是不是很漂亮啊。”

    步笑尘顿了顿摇摇头：“是个痴傻的男人。”

    杨筝一惊，痴傻就算了，男人？“男人？”

    “黑纱是女的。”

    “不会吧……”杨筝挠挠头，那么沙哑的声音，怎么会是个女的，忽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住手中卷画的手，盯住低头的步笑尘，这么近的距离，甚至能看到步笑尘白玉般的脸上的细小的绒毛，“老板啊。”

    “怎么了。”步笑尘没有抬头，仍是细细打理手边的画。

    “你有喜欢的人吗？”

    步笑尘嘴唇一动，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杨筝的视线，勾了勾嘴角。“有。”

    “啊？”杨筝怔怔的答了一声，心口忽然觉得闷闷的，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哦字。看着步笑尘嘴角噙着的笑，叹了口气，果然提到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连步笑尘都会笑了。也不想包这些画了，杨筝索性要站起身来，许是蹲的久了，猛地一起身杨筝只觉得眼前一晃就要向下摔去。“哎哟喂……”这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步笑尘身上，“哗啦”一声，又是一幅画撕破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杨筝哭丧着脸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地上的步笑尘，这出场费他也是不用要了。

    “没事，起来吧。”步笑尘叹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杨筝。

    “老板你喜欢的是谁啊？”杨筝没有起身，他觉得这问题就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心里，痒痒的，不问清楚就不舒服。

    步笑尘被他问的一怔，放在杨筝背上的手也是一抖，杨筝见他不回答，又想继续追问一遍，却听见步笑尘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