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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仿佛有两个桑塔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来回cao弄。 (第7/8页)
任意侵犯的姿势。 他将自己怒发的油亮柱头抵住刚刚高潮过的熟红花xue,穿过腿弯的手与幼妾十指交叉,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流月的后颈。在蛮然破开花xue的一瞬间将流月的唇瓣摄住,将他痛然的连声哭吟悉数堵在喉腔,于是深夜里的陡然深插侵犯再也无人知晓。 流月将自己扩张得很好,一口湿淋淋的娇媚rouxue即使被蛮横插入也畅通无阻,尽头的宫口几乎是惊喜一般将阳物迎了进来。只是那热烫的一根学了一身磨人的伎俩,卡在浅处不上不下。此时捅开了粉嘟嘟的宫口享受宫颈的饥渴吮吸,彼时又要用冠沟拉住宫口,将那rou粉的一团扯出一些肆意玩弄。 流月被玩得哭喘连连,可他终于放过的红肿小嘴,却不被允许平复呼吸。 他听见他的夫主大人语气粗重地说:“嘶……好紧……月儿乖,舌头伸出来,夫主大人要吃你的小舌。” 娇弱的幼妾哪有拒绝的余地,软红的小舌探出红肿的唇间,很快便被夫主大人肥厚的舌头勾着整个舔过,后颈处的大掌缓缓下移,盯上了溢出的乳rou。每一次的深插,便是一回重重地舔舐,连这一处都成了快感器官。大掌捏着乳根微微用力,慰藉着不留余地。这场情色的舌吻也暴露在空气里,纠缠间坠下的银丝,是两个都不再遮掩的色欲本性。 “呜呜……夫……夫主大人……后面……后面也要疼爱……”幼妾得了说话的机会,便要这样勾着他。 桑塔从未如此急色,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幼妾换了个方向。大roubang搅着宫颈rou旋转,流月的呻吟也跟着变了调儿。他的后背抵在男的胸膛,仍是环着腿弯被架在阳物上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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