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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

    江然动了动手指，给他回了句“谢谢”。他想了想，又多打了一句“其实那也是段愉快的回忆，没什么”。

    深夜：嗯。

    深夜：早点睡，晚安。

    燃火：晚安

    关掉手机，江然深深地吐了口气。他将右手手背抵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回忆着梦境。

    他以为他已经全忘了，原来其实记得还非常清楚。

    他以为他不会再想起这些事了。

    他对深夜说的是实话，他梦到的，确实是很美好的，过去的回忆。

    只是那段回忆的结果并不美好。

    但是既然想起来了，他暂时……也不用再忘掉了。

    ***

    一个礼拜后，江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在笙歌挂满贡献后，准备好歌单去考核。

    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选择这类难度较高的歌。

    可惜的是，他转正没有过。

    其实还是老问题，就像之前考实习的时候九王爷说的，他对尾音的处理和感情的投入还有些欠缺，偏偏这次选的歌又把他的缺点都暴露了出来。

    九王爷给他推荐了几首歌，让他自己回去练习。

    他之后又去找了一次雅致，请教她一些唱歌的方法。

    本来是想找白鬼的，但是一想到那家伙的嘴，估计说到一半就会偏题，到时候肯定是听他说了好几个小时却没什么重点。

    至于深夜，江然Q戳过他，结果他没回。直到半夜的时候，深夜才发来消息说他去他爸公司帮忙，刚刚到家。

    之后江然又在小窝里练习了整整一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