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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沈博阳：“我能不能进来？”

    苏宸抹了把脸，顺便把又垂下来的刘海捋上去，露出额头和整个好看的眉眼，随后打开了门。

    沈博阳光着上半身，担忧道：“你还好吗？”

    苏宸仰头，让热水冲在他脸上：“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沈博阳从背后抱住苏宸的腰，亲他的脖子。

    “我入伍后第三年，被派到滇西高原与老挝交界的地方扫毒。那边有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小村庄，特别穷，于是大家都种罂粟，种了几十年。我们去的时候正是花期，几个小孩子在花田边上编花环玩老公老婆的游戏。旁边就是毒贩头子们，在花田里抽烟，我爆了那几个毒贩的头……”沈博阳下巴支在苏宸的肩膀上，“几个小孩子尖叫着回家去叫大人。然后那些大人抬了标枪导弹出来，炸死我们三个人……再之后，我们烧掉了那个小村。”

    “死的那三个人里，有我们都当时的任务的队长，他老婆肚子怀着双胞胎。那几个小孩子，我杀了三个。”

    苏宸偏头去跟沈博阳接吻，沈博阳用力将苏宸压在墙壁上，舔着他的侧颈和下巴。

    “刚才那教官跟我说，天上那些小飞船停的位置，很巧妙。”沈博阳用自己起了反应的下半身磨蹭苏宸的后腰。

    苏宸身体顿时僵硬，尽管冲着热水，还是冒起大片鸡皮疙瘩。

    “沈博阳，”苏宸挣扎，“别用这个姿势。”

    沈博阳想起了什么，眸色加深，让苏宸翻身面对着他，然后跟苏宸接吻。

    苏宸有些心不在焉，他想起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