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她提刘巧手, 神情更是凶恶:“都是他那车子惹的祸, 你还敢提他, 你们不是说那乔郁没爹没娘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怎么?姐夫他看不惯我住在这里,故意找人想撵走我不成?”
妇人一听这话,瞪圆了眼睛:“你说的什么胡话?从你过来,我几时亏待过你?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
男人哼了一声:“爹娘怕那小蹄子家里找上门来, 才将我暂时送到你这里,你虽然没说什么,我看姐夫可是一直不情不愿。”
妇人辩解道:“你姐夫惯常就是那么个人, 又未亏待你一分, 你还当真往心里去不成。”
男人转过头去, 不想多说。
妇人还想再说,却猛地回想起了刚刚男人说过的话, 问道:“等等, 你说谁?乔郁?就是你姐夫同你讲过的那个乔郁?你怕不是认错了,你又没有见过他,他几时能认得你,更何况他今年不过十七八岁, 个子还不及你高,比你瘦了一个有余,怎么会打得过你。”
男人猛地扭头看他,怒目圆瞪,猛地掀起衣服,漏出胸口已经青紫一片的印记,说道:“不是他,难道还是我自己踹了自己一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