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太子带来的人不少,何泽远远地对一个站在军营之中的男人打了一个手势,那男人就带着一队目不斜视的将士上前,将太子带来的人马全都引入了军营之中。
一时之间,车轮滚滚从燕宁的身边过去,不多一会儿功夫,就只剩下他们几个,再无旁人。
虽然大多都是尊贵的皇族,不过这军营方圆数里之内都是楚王管辖之处,因此也不必担心有什么危险。
太子见自己带来的人都被安顿去了,便回头,询问地看了楚王一眼。
楚王正在冷冷地看着十分心虚的燕宁,感受到太子的目光,他微微皱眉。
麻烦。
哭包走不动路了。
如果他要带着太子进军营之中,那只怕哭包踉踉跄跄,走两步就要倒下,那时候她只怕就要闹出大动静。
这哭包一向胆小,如果因为她引得众人瞩目,只怕要羞愧得哭死。
可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能走么?”他嘴角微微下压,开口问道。
“能。”燕宁坐车一路从京都到蜀中,这一路辛苦,如今浑身的骨头仿佛都不是她的了。她早就没有了半分力气,可是在楚王的目光里,她突然不愿叫楚王为自己为难。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她打小儿娇气,从来都没有吃过苦受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