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10（二）：神偷（古言盗贼Z/金吾卫Y） (第5/5页)

才是真正的胜利。

    他取下腰间一瓶，打开看了看，就要对着她的伤口洒下。她连忙拦住，仔细地低头闻那药。他垂眼看她的头顶，她凑得很近，几乎凑到他怀里，温度和呼吸轻轻地吐在他的手背。

    她确认没问题，他就扔给她。她抓了药，缩在床角，掀开中衣往伤口上撒。

    为了防止她使暗器，他将她的衣物都脱下来，只剩亵衣。在脱衣的过程中，她屈辱得差点晕过去，凭着毅力支撑下来。他抓了床边架子上一件染紫折枝花纹衫裙，丢在她身上，自己盘腿在她对面坐着。

    他虽然行径不羁，但多少受了世家礼节影响，到底要遵守那古板的道理。他认为让她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人前，令人不齿的是他。因此他等着她穿上衣服，上了药。

    他的余光看见她露着一边膀子，绛紫色纱衣衬着肤色朦胧，如同她细微的呼吸。他转移注意力，心中过了一遍死者名单，思考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

    他想起什么，忽然说：“这屋子的倌儿去哪了？”

    她小声说：“被我弄晕了，我进来时床上还有个男人，一同被我打晕塞进那边柜子里。说起来那男人还是个当官的，我听见她说什么‘马大人’……”

    他脑子里闪过刚才老鸨说的话，军器监主簿……灵光一闪。

    “别说话，”他突然道，“我猜出死者的联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马大人……也是他的目标。”

    他们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帐子外“吱呀”一声，门轻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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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柜子动了先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