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午一觉醒来,秦苏越额头上那点没退下来的温度依旧毫无变化,体温计一量还是三十八度七。
丁骁炜看着体温计上那一小块电子屏,眉头下意识皱起来,“为什么还是这个温度?”
秦苏越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还没醒神,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过一会才说道,“我怎么知道。”
“三九感冒灵难道不是退烧的吗?我记得我以前喝这玩意就能好啊。”
“谁知道。”
“要不下午请假去趟医院吧?”丁骁炜盘腿坐在床沿,和在衣柜前换衣服的秦苏越商量,“吊水好的快一点。”
秦苏越拒绝,“不要,没力气,我不去。”
最后医院还是没去成,打吊针花时间,秦苏越不爱对着一片白惨惨的走廊墙面发呆,并且声称‘消毒水的味闻得反胃’,非要他去只会加重病情,硬是让丁骁炜打消了这一念头,老老实实去学校上课。
只不过包里多了一板新买的退烧药片。
晚上,丁骁炜刚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就见秦苏越身上披着件外套,从隔壁溜溜达达的走过来,掳走自己的枕头,转身又要出门。
丁骁炜眼疾手快,迅速堵住卧室的门,警惕问,“拿枕头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