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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含羞带露的顶端,是一对嫣粉的花蕊。 青年嘤咛一声,他都这样自慰到高潮三两回了,床单早已湿透,还有些喷到了宋千培的身上。 “别敛着,该怎么叫床。” 想和宋千培上床的女人们都知道,他只cao奶子大、yin水多、saoxue熟的,再松的烂逼被那尺寸的大jiba一捅,也算得上紧了。 但什么雏儿千万别来沾边,因为可能会被那激烈的狂插给日死。 饶是见过再多女人的各种手段,宋千培也不得不承认这简直是媚眼儿入骨地勾引! 大手握住他纤瘦的脚踝,摩挲着润透的两瓣雏花儿,中指猛地重重破开逼仄的甬道,直顶花心! “唔不啊———插~~插到最、最深了…” 被器具伺候cao弄太过空虚寂寥,毫无实感,根本比不上强健rou体剧烈碰撞。 被填满的快乐四处叫嚣,乖巧的雌xue绵绵糯糯地吮吸着那根中指,又加了一根食指,下体就像开了闸的泉水似的。 紧紧缩着蠕动的小逼,贪婪地想把手指吃得更深。 半年里,宋千培没少教这闷瞎子叫床,男性特有的征服欲一发不可收拾。 一旦听到这张小嘴巴吐出yin秽字眼儿,他就想日烂这个人。 刚硬有力的指jianian让青年爽得抽搐,浑身软成一滩春水。 未说出口的话,是求强悍的大jiba肆意玩弄他吧,让他甘愿堕落且永远沉沦在性交的毒药之中吧。 那人发狂地往里猛捅,粗暴又强势,和自己的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钟若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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