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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雾见他离间的目的达成了一半，旋转的速度放慢了，他得意洋洋的跟贝安一一数落着南山的不是：“你以为他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喝茶，其实他一直跟着你呢。”

    “跟着我？到公司？”

    那发生了那么多伤害了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站出来？

    贝安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你不过是他修炼的工具而已！替他吸引像我们这样的漏网之鱼，飞蛾扑火般前来，然后被他吸收，成为他修炼的一部分。”

    杨光沉默着，他的态度为鬼怪的话增加了三分可信度。

    贝安看看杨光，又看看黑雾，她将下嘴唇咬的跟她的脸色一样惨白：“不会的。”

    那些真情假意，她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她怎么能分辨不出来？

    如果是假的，那她在南山口中的过往是不是也是编撰出来的故事？她的动心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个泡沫般的笑话？

    鬼怪见她动摇，从黑雾中缓缓显现出他的脸，那张脸就像信号不好的电视机，五官若隐若现，他沉声诱惑道：“所以，小贝，嫁给我吧，我会专心对你好的。”

    “不……”贝安摇头，“你……你也是为了我的心头血。”

    听到贝安用到“也”这个字，杨光心头一跳，他本能的想反驳，南山对她的真心不假，但是……利用也确有其事。他不是本人，不知道站在什么立场上进行解释。

    只见，鬼怪摇摇头：“不，我跟他不一样，我是诚实的，我想要你的心头血，我想要跟你双修提升法力，我想——”

    鬼怪伸出的那张脸的额头出现了一支燃烧的剑的尖头。

    “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