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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灵说着已经有了些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或许是一开始她立心不良接近沈怀朝就是个大错，可她已经知错了，她也认错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她。

    “我想得到什么，柳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你觉得很有趣是吗，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中。”沈怀朝的话是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插着柳灵的心，一点儿也没有打算顾及她的情绪。

    他mama不也是这样吗，最擅长的就是装糊涂，把别人付出的真心肆意践踏。

    “我没有，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柳灵被指责得有些委屈无辜，她是真不知道，也没有要玩弄沈怀朝，她明明从一开始就跟他讲得清楚，是他一直在纠缠着她。

    “你扰乱了别人的生活，一句对不起你以为就可以当作没事发生然后全身而退么，没那么容易，既然你做了，你就要付出代价。”沈怀朝想法极端，根本不存在理性沟通，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规则来执行。

    “你，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柳灵急得都已经哭出来了，沈怀朝这是什么歪理，自己认错了还不行，明明两人相较之下，就是她比较吃亏，他得理还不饶人，难不成她还要把命赔上了他才满意？

    “我要你对我负责任，我要你心里有我，我要你喜欢我。”沈怀朝接连发出诉求，气氛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柳灵的哭声顿时噎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沈怀朝不是在骂她吗，怎么突然好像变成了在撒娇，而且这句对白有点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怀朝，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