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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间的门突然被“扣扣”敲向，“夏衍，”是大华，“你出来一下。”

    “妈的！”夏衍埋在鹿曦的脖颈间骂了一句，重新把人的裙子放下来，“我先出去……”

    “你……”鹿曦看了一眼他的胯下。

    “没事。”

    等鹿曦卸完妆换回衣服，夏衍正跟大华说着话，夏衍看起来心情很好，手里拿着一部相机和一张储存卡，而大华却是一脸苦逼地哀怨神情。

    “夏衍！”大华咬牙切齿，“断人财路会遭天打雷劈的知道吗。”

    夏衍嘻嘻笑着向鹿曦示意手里的相机，“我们自己回家也拍。”

    “哼，”大华在夏衍身后侧阴阴地说，“希望你记得存到电脑删了相机里的照片，我可不想看到什么不可描述。”

    .

    拎着东西下了楼，大华女朋友拿了几张纸过来，“帮忙一起看看吧，里面都要吵架了。”

    纸上是好几个照片主题，什么“少女与海”什么“闹市街头”，什么“蕾丝奢华”什么“田园风光”，主题都是好主题，更有甚者还画了简易的示意图，然而还是无法统一确定，不是这个太寡淡就是这个太喧闹，不是这个太浮夸就是那个太俗，还有的贵，各个都能找出问题。

    夏衍把鹿曦拉到身前让他来看，比起自己的审美，他还是比较相信鹿曦的。

    鹿曦把几个风格的都看了一遍，知道他们经费不多不能搞那些大排场的，于是抽出海滩和街头的两张，“可以把这两个主题合在一起，是叫双重曝光是吗？把安静的海滩和喧闹的街头合在一起，”鹿曦看了一眼走过来听他讲话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