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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给他输送信息素。”

    “嗯，不需要结合，也不需要接触靠近，我们相隔很远，但是我可以稳定他的精神海，嗯……算是一种黑暗技能吧。我能感受到他的位置，也能感受到他一直处于狂暴边缘，这就意味着……”

    “你的信息素应该是很多的，如果他一直处于狂暴边缘……”闵扬并不怀疑林乔，他仔细琢磨他的话，分析道:“是有人一直在刺激他的精神海?”

    “嗯。”林乔点点头，“但是上个月精神结合中断了。我，和陈绍岩的精神标记消失了。”

    闵扬想不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古以来，向导和哨兵的精神标记就是永久性的，那是属于灵魂的链接，怎么可能消失中断，除非……其中一方死亡。

    “但是我的信息素一直在供给，有人在通过陈绍岩汲取我的信息素，这对我的伤害很大。可是陈绍岩还活着，我不敢停下。”

    林乔没等闵扬问出疑惑，“我最后感受到他的位置是在无人区深处。”

    “中断了——”闵扬茫然的的看着林乔，他实在是迷惑不解，“但还是在吸取你的信息素，隔着遥远的空间?你标记的哨兵中断了标记，但还是在吸取你的信息素?林乔，我不懂。”

    “我也不懂，哨兵和向导不应该是这样的。”林乔低着头，他看向闵扬，“我不知道，这种事真的让人难以相信，我也很难相信，我做过好多次实验，或许我已经是个怪胎了吧。可是我总要去看看。”

    “闵扬，我总是欺负你，还欺骗你，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