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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凶手和白玫……是我和你这样的关系？”林乐维想了想，说，“可是我看着不像啊。”

    “其实我不肯定，所以我打算把人带回来问问。”

    “不怕打草惊蛇吗？”

    “事到如今，惊不惊的也没什么区别了，凶器肯定早就被处理掉了，连程永成都打算逃跑，可凶手一直呆在那里，就像知道自己没事，故意等我们去找他一样。”

    正说到这里，楚翔安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立刻接起来：“怎么了？”

    “程永成带着一个大包出了门，可是，我看这个方向不是去机场也不是火车站。”电话里传来郑直略有些兴奋的声音。

    “先跟着他，我们马上就过来。”

    “好！”

    楚翔安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保持着通话的状态听着郑直报告现在的方向，楚翔安心里略有些惊讶，程永成这个行进的方向除了可能是要去码头坐船之外，还有一个可能，是朝着郎家别墅去的。

    “老大，他停下了，在XX咖啡馆，这个人真够可以的，大清早的提着那么一大包东西，跑到咖啡馆来喝咖啡？”

    “你小心点继续跟着他，我和林乐维马上就到。”

    只听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传来郑直带着笑意的声音，因为开车中的楚翔安手机是开了外防的，所以林乐维也很清楚的听到了郑直的话。

    郑直说：“老大，你猜我在咖啡馆看到了谁？”

    楚翔安和林乐维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你都已经这样问了，如果我还猜不到，那岂不是应该退位让贤了。”

    “哈哈，我觉得我们应该快要可以结案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