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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24页)

漫长的折磨,顾南霄有些魔怔了,迭声央浼: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傅倾宴遂以左手虎口钳着另一边,左手本便不常用,虎口又薄而细嫩,诱得顾南霄压根无法清醒,拼命挺着胸往傅倾宴手边送。

    傅倾宴抬起足尖时轻时重地踩他胯间孽根,足下力道粗暴时手也必定随之用力,顾南霄被玩得粗喘不止,便听傅倾宴哂笑:顾南霄,你怎么就这么爱让我弄你的胸?

    因为、因为

    顾南霄眼神迷乱,早已深陷情潮,捋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倾宴瞧着他这贱样不由冷笑,随即毫无预兆地停了动作。

    顾南霄眼神登时空落下去,茫然无措地望着傅倾宴:阿宴别停

    傅倾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指腹在他乳yun周围画着圈游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会、会涨奶是个会涨奶的贱种

    他声音极低,傅倾宴也不逼他,往那饱受蹂躏的红珠上轻轻吹了口气,似笑非笑:男人涨奶,顾南霄,你脏不脏?

    傅倾宴耐心有限,手腕一泛酸便懒得管顾南霄了,他不准顾南霄舔脖子,顾南霄便挪过去舔他窄韧的腰腹,傅倾宴腰侧本就格外敏感,不多时身子便软得厉害,拉长颈项细细地喘。

    硬挺的孽根撞进湿热的花xue,里头盛着那一汪水便潺潺溢出来,这不知建了多少年的宿舍隔音效果极差,傅倾宴床笫之间本就不乐意喊,当下更是咬牙强忍着四肢百骸内流窜的酥麻之感。

    他眼周肌肤唯有浅浅一层,动情时的轻红便分外显眼,顾南霄俯身欲吻却被他微一侧头避开:刚舔过人,不干净嗯

    顾南霄失笑,舔的不是他自己吗?

    可傅倾宴不允,顾南霄便只得偏头含住了他小巧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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