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拜托客房服务中心买了束花(我实在无法忍受刺鼻的人工香精味了),进门时房间里满是清新柔和、水意盎然的玫瑰香,当然,我现在没什么心情欣赏,回到领地的第一秒钟就忍不住蹬掉磨脚的一字带凉鞋,纵身飞扑进柔软的枕头和被子里。
“看来你对我哥哥的新女友没什么兴趣。”安珀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我的心不在焉,“你还在纠结那位新欢的事儿?”
新欢本人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处理邮件,冷白色的壁灯像一捧月光倾倒在他肩头。自从那天那个意味不明的早安吻,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儿怪。具体哪里奇怪说不上来,他没有翻脸,没有因此对我疏远冷遇,甚至之后的每天早上都会亲吻我的额头,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参观了本地的某所大学,艾瑞克居然一本正经的向我科普说这儿的图书馆非常有名。
上帝,我连我们高中的图书馆都很少造访好吗。
删删减减的一行字没能打完,安珀的第二条消息就像二战时的德军轰炸机,毫无征兆的飞进我的视线:“别管他了,等你回来我们去酒吧玩儿个痛快,只要认识了新面孔,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把他抛诸脑后。”
“说的好像我正为情所困似的,”我嘴硬的辩解道,“这不是新面孔不新面孔的问题,亲爱的,而且我没有为他纠结烦恼,我只是很想听到